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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朽道：“不光是你，其实所有人都有差不多的能力。只是试剂让这份变异加速了。而你在注射了试剂以后，你自己本身就是一份心的试剂。你身上的每一处皮肤，无时无刻不再散发一种催发人进化的力量。尤其是你们情绪激动的时候。”

齐朽说的跟现实分毫不差。

“你是说凡是注射过试剂的人都是这样？”何司明问道，这一点在此之前齐朽可没说过，“那是不是等于，以后若试剂量产，直接接种试剂的人，无论到了那里，都会带动一群人身边的人一起进化。”

齐朽想了想，摇头道：“不既然。首先，试剂只有三只。你已经用了两只，这最后的试剂，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一只。末世已至，试剂已经没有了原料。这第二，注射过剩试剂的人，确实能够让身边人进化的更快。不过这一点，你可以当做是病毒的蔓延。当一个没有注射过试剂的人，随着时间流失变得更加强大以后，他就是一个新的病毒源。”

秦安看一眼何司明，再看看其他人：“就是说，我们队伍里的高阶变异人，若是单独放进了一群变异程度比较低的人群中，一样会起到让其他人变异加速的效果。”

“是的。当然，也可以将之称为种子。现在的你与他二人，是所有变异者的种子。你可以让那些还没有变异特征的人变异，也可以让已经变异的人更快。”齐朽道，“其他人想要影响别人，先行条件是他们之间要有一定的距离。而你们永远没有。”

种子……这个称呼，神奇而又沉重。他们注射这份试剂的手，只觉得这份试剂很重要，是能够改变一个人命运的灵药。谁又能想到，这份试剂可能改变的是一个国家的格局。

齐朽又道：“换句话说，你们身上的最后一份试剂，其价值比你们手中的文件重要的多。”

试剂永远不会再有了，那么这份文件的价值也就不重要了。

“既然已经没有原料了，我姑是怎么做出有类似效果的饮料的？”天鬼忙问。

“这个就要问你姑姑了。”齐朽道，“不过如果是她的话，应该能够继续做出让人加快进化速度的东西。不过，跟你们手中试剂的做法是不一样的。”

“对了哥，这两天你去哪儿了。”秋玲开口问道。

齐朽指了指自己，笑道：“汉中。我刚从哪里回来。这几天，汉中附近有些复杂。所以我在哪里布下些阵法。接下来就你们回来了。”

“那我能进去吗？”秋玲想确定一下是什么程度的阵法。

“放心，在你的学识范围内。”齐朽道。

秦安好奇道：“齐先生，能问一下，你布阵法的话最高能到什么程度？”

齐朽想一想，摇头道：“我没试过。因为我还没遇见过，需要我布繁琐阵法才能困住的人或兽。阵法学得越高深，便不会拘于某些固定的算法。每个人布置出来的，也不会一样。”

“就是说，如果你遇见了高深的阵法，你可以破解？”秦安道。

齐朽点头：“不过，不论是布阵，还是破阵都是很辛苦的。如果可以，我还是希望两样都不要不碰见。”

齐朽的笑容永远是温和的，说出来的话，每一个字听着都十分的真挚，就像是一个不问世事单纯的孩子。可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，都有着那么深的寓意。

打过了招呼，便分开了。秦安等人明天就要出发，要为明天做准备了。

进了卧室，二人总算是有时间进入浴室将身上的臭汗洗干净。军队里面又给秦安提供了一套新的衣服，脏的衣服换洗也方便。

二人先将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干净，再用甩干机甩的半干，只放在屋里头挂着，明早起来就能干。

随后，二人才进入浴室洗澡。

“你觉得这个齐朽怎么样。”何司明打开了花洒，二人站在水下，让水浸湿浑身上下。

“很奇怪。”秦安抬头，让水顺着他的脸留下，“人都说相由心生。可他这里完全看不过。按照秋玲的话说，他今年五十岁上下了。正常五十来岁的人，有着那么多年的阅历，即便盯着一张年轻的连，也应该是一个有些沧桑的感觉。可在他身上完全没有。”

“甚至看起来，他的心性比他脸上表现的还要年轻。”何司明跟着秦安的思路道，“不论是面向，还说说话的组词。仿佛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干干净净的。可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？”

“如果是城府深的人，就有些可怕了。”秦安笑道，“不过看样子，这种可能也不大。非要找个原因的话，也许是因为他是那个神秘家族的族长，所以才会这样吧。”

不论有多少种可能，至少他不是敌人。

如果他们真的是恶人，秋玲、小孙跟了他们一路，有太多的机会杀他们了，又怎么会一次次拼命出手。

“我感觉，秋玲好像还有别的心思。”何司明拿过肥皂，先帮秦安身上打上泡沫，还顺手上下摸了一把。

“她那浑身上下都是心眼，谁能清楚他的心思。”秦安到底认识秋玲的时间比较长，“至少现在来看，她在咱们这一边就是了。”

“也是，想想她之前说过的那些只言片语，好歹能确定她是帮咱们的。他们整个家族，都会为了这场浩劫伸手帮忙。”

秦安还在想这些事，却发现何司明已经把手放在了用不着他搓的地方。

秦安无奈伸手去拉何司明的手：“好好洗，明儿还要赶路。”

“就是明天要赶路。”何司明道，“你可想清楚了，咱们继续赶路，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正经八百的休息。就算休息，也不见得是我们住在一个房间。万一十天半个月咱都没机会亲近。那不要了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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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明天要赶路。”何司明道，“你可想清楚了，咱们继续赶路，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正经八百的休息。就算休息，也不见得是我们住在一个房间。万一十天半个月咱都没机会亲近。那不要了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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