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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 这种眼神令易忠海等人都不自觉地颤了颤（第1页）

“易大爷这样说的话，我还真不能不理你们呢？要不然我就怕有一天又会有某个无名氏拿着举报信，上门找我的茬儿。”何傻柱的一番话令易忠海的脸色骤变，险些失去了对情绪的掌控。他没料到傻柱如此记恨，甚至对他半分情面也不留。此刻，站在一旁的阎埠贵察觉气氛有些尴尬，赶紧上前圆场道：“柱子啊，关于你被举报的事，我们确实不知道，你就别错怪我们啦。”听到阎埠贵竟如此明事理地称呼自己为“柱子”，何傻柱内心深感欣慰，觉得还是三大爷最会识时务，因此也暂时放下心结，语气平和地说：“好了，不管这件事是何人所为，我不想再多提。诸位说吧，你们这次突然来访有何事？”易忠海与刘海中两人的视线默默交集，却无言以对，阎埠贵心中不免腹诽，但仍面带苦笑继续道：“唉，柱子，这次找你其实是粮食的事情。这年来城里粮食紧张，我们的日子也越发艰难，关键是买粮无门，实在难以维持生计了。听说你现在是机械厂食堂主任，想问问能否帮帮我们，弄点粮食来渡过难关。至于买粮食的钱，我们可以按市价支付给你。”然而，对于阎埠贵所谓的“实无可退路才找我”的说辞，何傻柱并不相信，反而认为这是几人又设下的陷阱。在原来的剧情中，即使在困难时期，易忠海等人仍然能自谋出路，并未借助傻柱之力而安然渡过难关。何傻柱心里清楚，如果现在轻易帮他们搞到所需的食物，等于自己将一个大把柄递给了对方手中，若是易忠海之流借此告状，后果不堪设想！即便真的发生了意外变化，易忠海等人家境到了濒临绝境的地步，何傻柱也不会伸出援手。思虑至此，何傻柱不禁侧目看了看假东旭。若提及剧中这些年遭遇困境的人物，首先浮现在脑海中的人便是假东旭。实际上，导致假东旭遇到麻烦的根本原因，在于其贪婪且懒惰的母亲——假章氏。如果当初假章氏同意将户籍转为城市居民，秦淮如成婚后更改户籍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。但正因为她的顽固不化，才致使当国家政策改变，规定城市居民享受固定粮食供给而农村户口不再提供时，假家除了假东旭一人享有定粮外，其余人均无粮可食。即便何傻柱近几年未在四合院居住，通过了解的情况，也能大致推断：过去几年中，由于假东旭作为高级技工拥有较高的薪资，家庭支出的一部分即可满足日常食品需求；加之受到易忠海的经济支援，整个假家的生活条件尚可接受。随着市场上粮食的稀缺，假家的生活状况急转直下。起先还能以较高的价格购得少量粮食维生，但随着时间推移，即便是市场上为数不多的粮食，假家也因手头资金渐紧难以再购买。多年积攒的资金已经被大幅耗尽，剩下的只有一些假章氏作为将来养老金的钱财，这些她死也不肯拿出来使用。易忠海同样面临着买粮困难的问题，他能够给予假家的支持也越来越有限，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。按照剧中的描写，大约是在1961年岁末的时候，随着灾情出现转机之兆，假东旭却因长时间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到无法继续坚持下去。在工作时他不幸晕倒，结果被编号为590的机器卷入其中，生命戛然而止！唉，像假章氏这样的伴侣真的不适合结婚。如果早逝的老假在九泉之下得知：不仅因为她的原因他自己早早地去世，而且她还害得自己唯一的孩子也随之而去，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？是否会后悔当时选择了这样的女人？回顾原着剧情中的情况——假章氏活得非常长久，这让人们不禁感叹“好人活不久，恶棍长命百岁”啊！何傻柱回过神来，声音里充满不满地说:“哼哼，阎大爷，您不是还没清醒吧？如今不仅仅是普通民众面临食品短缺，就连大型单位也不例外，工厂因为食品供应严重不足导致工作效率大幅下降，连厂里的领导们都整天愁眉苦脸的。你还指望我能帮你解决这个难题吗？去哪里找这么些粮食呢？别做梦了，这事儿我真的无能为力。”说完，何傻柱便想要离开，然而阎埠贵连忙上前拦住他。“柱子啊，你别走啊，你先听听我说。我们不需要太多，只要几百斤就行了，这对于机械厂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大数目。作为食堂主任，食堂的管理权全都在你手里，如果你肯帮忙拿一点点粮食出去，领导们未必会发现。即便他们发现了，你也有办法让他们闭嘴。我们可以事后赔偿损失……”即使了解情况，凭借你的能耐，他们应该也不会对你怎样，咱们再把差的钱补上就好……”看到阎埠贵等人居然真的打算让他用机械厂的粮食来供给他们，何傻柱冷笑了一声，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，愤怒地反驳：“这话什么意思？难道是打算让我把厂子里的粮草拿给你们吗？，！哈哈，你们这些主意可真是够毒辣的啊，不让我栽跟头你们心里就不痛快是不是？”见到何傻柱的态度骤然转变，易忠海与刘海中两人也坐不住了，易忠海先站出来解释道：“不是的，我们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，怎么会害你呢？我们实在是需要粮食，要是再没有粮食供应，院子里的人都快饿死了。何傻柱啊，做人不能太自私，也不要太过顾虑自己。看在从前我们都住在一起的份上，无论如何也要帮忙吧。若到时真的有领导找你责问，你就来找一大爷我，我会将所有的责任一肩扛起，绝不会让你为难。”然而何傻柱听完易忠海的话语只是嗤笑不止，他知道这都是些漂亮话。一旦出了问题，易忠海肯定会远逃避开，甚至可能会推卸责任，指责说这些粮食能否动用完全是他个人擅自做主的行为，而他们对此毫不知情。他不是原来的何傻柱，如果换做是原来的主人翁，兴许会被他们说动。但若现在的他对这明显带有欺诈成分的话仍报以信任，那才真的说明他脑子坏了！“是啊，何傻儿，无论如何，我们都是你的长辈。今天二爷找到了你，你也应该帮帮我们。”对于刘海中的“何傻儿”称呼，即便是此刻，何傻柱也不免瞪了过去一眼，心想你的语气、姿态全无诚意，竟然还想让他牺牲自己前程、不顾个人安危去帮你？这刘海中果然如同原着所描述的一样愚蠢，怪不得很快就被别人算计了。这时，一直没有作声的假东旭突然插话进来：“傻柱，瞧你那精神气色就知道你是好养得很。现在当了领导，就不知道帮助一下兄弟们，你忘记了一大爷以前是怎么关照你兄妹二人的了吗？真是个不知回报的人啊！”何傻柱还没来得及回应假东旭，旁边的阎解成就加了一句风凉话：“是啊，何傻柱你还真心硬啊，难怪当初你父亲丢下你和你妹跟着寡妇跑了。”听到阎解成的话，何傻柱的脸瞬间变得铁青，冷冰冰地盯着对方。这种眼神令易忠海等人都不自觉地颤了颤。幸亏阎埠贵迅速制止了自己的儿子，并拖着他向何傻柱道歉，表示儿子出言不逊，并请求何傻柱大人不记小人之仇。同时，害怕至极的阎解成也躲在了一边，如果不是这样，何傻柱可能真的会上前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顿。“好了，看到你们这幅模样来请求我帮忙，结果还是口口声声叫着‘傻柱’，真帮我就是真正的傻了。不要再多费唇舌了，我是绝不会为了帮你们而去损害工厂的利益以及我的个人发展的。如果没有食物可吃，那你们自己去找出路，休想过分依赖我。”要不我就向警察局揭发你们，控诉你们怂恿我去窃取国家粮食来援助你们，到时候看你们能有多尴尬。你们心里明白，如今因粮食问题，已抓捕了不少于几万人，难道你们希望加入这个行列？到那时，你们的工作恐怕会受到不小的影响，生活也将更加难以维持。”听了何傻柱的话，易忠海等人面色大变。他们意识到傻柱坚决不会为他们提供任何帮助。刘海中愤然道：“傻柱，你的铁石心肠超出了我们的预期。行吧，既然你这么说，我们也不要求你的协助了，但请记住，你今天的决定，日后当你遇到困难时，也不要来找我们求助。”何傻柱被刘海中的这一番话逗得大笑起来——他在想这刘海中是怎么如此天真地认为何傻柱会向他们低头求助？实在可笑！“真是有趣！如果不是你们主动来找我，我都快要把你们忘记了。放心得了吧，无论我未来的生活如何艰辛，都不会来找你们的。”“哼。”面对何傻柱的态度毫不松动，刘海中也不知应该如何应对。为了维持一点脸面，只好冷冷地回应。此时，易忠海显得十分痛心，向前说道：“柱子，你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。算了，你说得没错，违法之事确实不能为。这次是我们大爷失策，我们这就回去，希望你能过上安稳的生活。”说完这番话，不待何傻柱有任何反应，易忠海立刻带领着同样不满的假东旭等人转身离开。目送着他们逐渐远离的背影，何傻柱再次对易忠海的伪善和脸皮厚度表示感叹，即使情况已经这么糟糕，面子已尽，他依然能够保持平静地说出这些话。然而，他已经不再是昔日的“傻柱”，易忠海最后提到“他改变了”，这话确实不假！“大爷，咱们真的就这么放弃了？”当众人走到远处，假东旭仍带着不满询问，与他人不同的是，他是那个最缺食物的，也是最需要何傻柱帮忙的。假东旭很清楚，除非是师父易忠海每月能提供一些补助外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是不可能施以援手的，然而，他们一家几乎每日都是处于饥饿中，确实非常急需粮食。：（）四合院：穿越何雨柱，开局买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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