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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死亡巴士03（第2页）

李赖明说，“我会停止发车，同时配合你们调查”。

办公室里，陆佩把现场所有收集回来的轮胎碎片，进行分类和化验。

休息区的加油站。

加油站的工作人员说，“那事故我知道，毕竟人车繁忙”。

刘大海问，“你记得那辆巴士吗？”

工作人员说，“我的记得，司机马强嘛，他回程时都是我加的油”。

女员工说，“我记得有个家伙一直打量我，他买了一堆肉干，对喽，还有一对情侣在吵架”。

刘大海问，“他们是从那辆巴士下来的？”

女员工说，“这我不确定”。

刘大海问，“但你记得那辆巴士？”

女员工说，“吵架总是让人印象深刻些”。

另一名员工说，“当然记得，巴士客运，总是很准时，休息10分钟后上路”。

刘大海问，“你有没有看见一对情侣吵架？”

员工说，“那倒真没注意，那天很忙”。

李琳琳从医院回到事故现场。

她问，“严肃，有什么进展吗？”

严肃说，“只在前座找到这件夹克，你呢？”

李琳琳说，“我在医院找过张天瑞的衣物，找不到皮夹”。

严肃想了想说，“他开4个半小时的车来这里，麻烦把那根撬棍拿给我，我也常把皮夹拿出来，不然压得屁股疼”。

果然张天瑞的皮夹在扶手收纳箱里，他递给李琳琳，李琳琳打开皮夹，里面除了有身份证，还有张天瑞与一个漂亮女孩的合影，

严肃看了一眼照片，“等下，让我想想，就是她，这女孩挺漂亮，我见过她，她是事故受害人”。

医院的病房里，李琳琳说，“他说想给你一个惊喜”。

女孩虚弱的说，“没错，他在休息站真的给了我惊喜，我和好姐妹去共度周末，他却要我跟他回城，我觉得周末是我自己的，我需要私人空间，我看着他驶离”。

严肃说，“他并没有开车回去”。

女孩愧疚，“真希望当时我没有大声骂他”。

李琳琳问，“张天瑞为什么要在危急时拒绝心肺复生术？”

女孩不相信，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
李琳琳继续说，“他同意进行能挽救回性命的手术，但签下不予急救医嘱”。

女孩哭着说，“天哪，因为他自己是医生，他每天都看见同样境况，人们身上插满管子等死，他发誓不让他所爱的人经历那种痛苦，如果他的情况危急，他会自己做此痛苦决定，而不劳烦他人，但我没想到他真的这样做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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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乐乐的化验室里，陆佩一直在来回踱步，王乐乐都被她的焦虑感染了，“我说过，结果一出来就会呼叫你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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