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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曰:
一树斑斓换绿阴,书窗独坐自沉吟。
岁残检点流年事,总被尘缰缚寸心。
话说晁盖遣阮小二、阮小五兄弟二人去接小弟阮小七回山,于路上两个走得水路,驾一只船,白天潜入水下,夜里就在船上,因此日夜兼程赶路。二人在路不必多说,单说一段往事。
当年阮氏三雄还未上梁山之时,兄弟三人自在山水泊下石碣村居住。众所周知,此地居民多数以打鱼为生。而村中阮家奉养一个老娘。是日,老娘身体不适,一不能下床,而不能吃喝,只扶头喊痛。兄弟三个似热锅蚂蚁一般,焦急得很。阮小二作为长兄,自然要拿注意,当即道:“小五、小七,你两个急也没用,我自寿张县里请郎中回来,你两个看顾老娘便是。”阮小五道:“家里有我们照顾,哥哥不用担心。只是早去早回,不可耽搁。”阮小七道:“只是家中并无闲钱,要不就把一担鱼拿去抵账好了。”阮小二认理,于是挑着担子入寿张县赶去。
当时正值盛夏暑热天气,阮小二才赶了一段路程,便觉口渴难耐,心思道:“需寻个去处喝口水解渴,这挑子里的鱼也需洒些水,不然便不新鲜了。”于是绕道先道邻村讨水喝。看看走了不一刻,早到村坊。就见村门前正好有口水井。小七凑前看了,就把辘轳摇动,手里只觉得轻快,摇上来看时,却不见水桶。阮小二心中疑惑:“怎地没个取水的物实?”于是就在井旁树荫下坐了。一来是歇歇脚,二来是等打水的人来,自可以讨一些水来。
看看等了片刻,不见人来。阮小二心系家母,于是不愿多等。正要起身走了,就见一个老汉阮小二心想:“想必是来打水的。”忙赶上了道:“老丈可是来打水的。”老丈道是。阮小二道:“我帮你打水,你让我一桶水解渴如何?”老汉闻言,苦笑道:“别看我这里有桶,也打不到这里的水喝。俺吃水都要到隔壁村子去挑哩!”阮小二闻言,心中甚奇,问道:“目下就有一口井,井里也不干涸,如何还要去村外?“老汉道:“你这般说了,定是外来的,不识得俺这里规矩。”阮小二道:“甚么规矩?”老汉不敢多说,拿手一指身后道:“你问他便是。”说了,提桶走了。
阮小二一脸茫然,顺手去看,就见一个伴当打扮的小子,坐在一辆驴车上,车上两个大桶,驴背上一个挑水的小桶,赶着驴车过来。于是阮小二便来问道:“兄弟,俺是邻村路上来的,只因口渴,借你水桶一用,打了水自还你。”那伴当没好气地道:“水桶借得,只是这井里的水,你却敢打么?”阮小二道:“有甚么敢不敢的,你却要勒逼不成?”那人见状,跳下车来,喝问道:“你这厮哪里来的莽汉,不知本地的规矩么?”阮小二这般粗鲁的人,见他这一幅嘴脸,喝道:“讨打!”于是叉开五指,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。那人只觉天旋地转,坐倒在地。登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。阮小二道:“你借也不借?”那伴当当即改了脸色,急忙解释道:“客官莫动气,不是我不愿意借水桶给你打水喝。主要这口井是我家主人出钱打得,又因这是他的地皮,因此打水要按年交钱。不交钱的,谁能动了分毫?”阮小二不等那人说完,又一掌打去,直接说道:“说甚废话,我只问借与不借?”那人执意不让。阮小二自去取了水桶打水。那人来阻,阮小二抬手便打。那人见打不过,只得引着驴车灰溜溜去了。
这阮小二早急不可耐,当下打了水来一饮而尽。不仅自己畅饮一番,依旧不忘他的鱼。阮小二吃得舒坦,只是怒气未消,正当无处释放之时,突见井台上有三个石磙,心想:“既然这井只他一家用得,俺便封了这口井,也好撒我一身恶气。”于是顺手将其搬过,把三个横倒竖放塞满了井口,就把井口封住。阮小二看罢,登时解气,嘴里说道:“叫你自己吃水去罢!”言毕,便挑着鱼担子往寿张县去了。
却说阮小二走后不久,那伴当便引着七八个小子,簇拥着一个壮汉赶到井边,那壮汉就是那家的主人,姓冯名光。当时冯光一行人到了井边,并不见阮小二人影,只见井口上封着三个石磙。冯光喝骂道:“哪个不知死活的畜生,封我井口?”喊了片刻,周边不见有人答应。那被打的伴当道:“不妨去追他一回。”冯光道:“家中与母亲贺寿才是大事,等贺寿罢了,再寻不迟。”于是又使唤下人道:“还不快打开井口!”当下几个就要来搬开石磙。
原来当日正逢冯光家母八十大寿,家里正要大摆宴席,因此急需用水。冯光只要为家母贺寿,也就顾不得去找阮小二算账。当时众人就来搭手,可三个石磙却塞得紧,七八个人使尽气力,依旧纹丝不动。看看半日无果,几人累得,只在树荫下歇着。冯光嘴里只是谩骂:“若叫俺寻到这人,定打他个粉身碎骨才肯作罢。”正说着,就见阮小二挑着空担子,领一个医士从寿张县回来。之前挨打的伴当一眼就认出了他,忙与主人点指道:“那个便是打我的贼!”冯光闻言,顺直看去,却先看到医士,笑道:“他怎能搬得动石磙?”那伴当道:“是他身旁挑担子那个!”冯光这才看了,心内一股无名火起,登时起身大骂道:“你小子胆大包天,敢封我冯家的井!”吼了两声,上来就要打阮小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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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小二听得吼声,闻声看时,拳头已到面前。说时迟,那时快。阮小二一个侧身,躲开了冯光的拳头,当即问道:“你是哪一个浑人,也敢惹俺?”冯光道:“我就问你,这口井可是你封的,是也不是?”阮小二道是。冯光道:“这口井乃是俺家打得,你怎封得?”阮小二道:“你打得井,我便封得。”冯光道:“我看你是讨打!”阮小二听了,大怒道:“我正要教训你!”于是放下担子,与冯光打作一团。两个斗不过七八合,冯光腿脚便露破绽。阮小二觑见,伸起一脚,直冯光踹小腹上,把冯光踹翻在地,接着一脚踏在胸口上,跟着一拳打在脸上,直直的打掉两颗门牙。把冯光痛得吱呀乱叫。那几个仆人见状,谁敢上前帮忙?纷纷四散而去。
冯光见势头不好,当即软了,口喊:“好汉饶命,饶我小命!”阮小七按着冯光问道:“你且说,这井可是你一人打得?”冯光道:“确实是小人出钱打井。”正说只见,那医士开口道:“客官别听他说,我正是本村人氏,这口井是众乡亲合力打得,他却霸占了去。”阮小二问说了,又问道:“全村上下打得井,为何你要一家霸占?”冯光急忙解释道:“只因地皮是我家的,所以这口井自然也是我家的。”阮小二不等冯光说完,医士又道:“地皮都是他勒逼得来。”阮小二听了,对冯光道:“你若以后再敢一家霸占这口井,我定饶不了你。”冯光赶忙求饶,千答万应。阮小二听罢,这才放开手,并对那汉子道:“我家离你不远,如若是你出尔反尔,我便再来给你封住。”冯光连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阮小二见说了,便走到井边,把三个石磙就全搬开了。自挑了担子,引医士回家去了。
往事说罢,再说如今,阮氏兄弟在路并非一日,来至盖天军管辖地界。两个到时,正是晌午,于是就在水下等到夜间。看看月起星消,两个才上得岸上来。直直寻入阮小七府中,却不见阮小七人影。两个商议道:“天王哥哥说正在今宵子时,眼见得时辰到了,却不知小七哪里去了?”两个心内交际,四下里去寻,却寻不见阮小七人影。两个无奈,阮小五道:“可先到就近城隍庙,问问城隍爷如何?”两个认定了,先到城隍庙与城隍说了备细。那城隍闻言,显灵回应道:“回禀二位星君,天败星君正在友人箫恩家中做客,你等可去那里寻他。”说罢,又点指箫恩住处,正在大江上游一处村坊。两个拜谢了,沿江望上游来。
阮小二和阮小五沿着江岸前行,不多时便看到那处村坊。两人进了村,四处去寻箫恩住所。从东头找到西头,见一座小院,内有星光暗隐。阮小二道:“想必七郎正在这里。”于是二人穿墙而入,踅到房前,只见屋内烛火摇曳。阮小七正与箫恩把酒言欢。阮小二正要入内去,阮小五道:“哥哥且慢,容七郎吃醉了,我等梦里寻他才好。”阮小二认理,于是两个就在屋外静候。
当时屋里阮小七与箫恩道:“如今我自知年老,早把职务让与我儿,以后便要回归田野,本意是想回石碣村养老,只是我儿不愿为父远离,因此留在此地,幸得哥哥请我住下。此后便与哥哥一同吃住,也好安了此生。”箫恩道:“兄弟本是大官,看得起我一介渔民,拜为兄弟,自然荣辱与共。家中吃穿用度,兄弟放心便是。”原来阮小七已然告老,自在这村中与箫恩生活。当时两个吃酒笑谈,看看将近亥末时分,阮小七与箫恩尽吃得大醉。箫恩道:“人老便不能再饮,今日且罢。”阮小七认理,于是两个各自回屋睡下。阮小七自醉入梦乡。
阮小二、阮小五两个看罢,商议道:“如此便可行事。”于是两个飞入阮小七梦中。只见身在石碣村中,阮小五叹道:“七郎还是怀念故土。”阮小二然是,两个轻车熟路,寻到自家门下,阮小二唤道:“七郎,出来见兄长!”当时阮小七自在屋里,闻声出门看了,见到两位兄长前来,阮小七先是一愣,随后大喜。阮小七起身相迎,说道:“二位兄长怎会找到此处?”阮小二道:“甚么找不着的?这是咱自己家。”阮小七看了周遭,正是石碣村家中。阮小七叹道:“年纪大了不省事,方才还在他处,怎地回到家中?”阮小五道:“甚么年纪大了?七郎年不过三旬,怎说糊涂话?”阮小七道:“休说,我活了几十年,少说七八十岁,怎个年不及三旬?”阮小二笑道:“不信你去水缸前照了看!”阮小七自来寻水缸看了,见倒映一个好汉。阮小七不敢置信,大惊道:“莫非数十载是一梦么?怎恁地真实?”阮小二笑道:“你我兄弟三人团聚,如何不吃醉一回?”阮小七道是,于是忙招呼二人入座,又添酒加菜,三兄弟吃了一回。
酒菜动罢,阮小五对阮小七道:“天王哥哥有要事相商,特命我们来寻你,事不宜迟,我们这就要动身。”阮小七听闻,当即放下酒杯,问道:“天王哥哥却在何处?”阮小五指向东边道:“就在水泊梁山之上。”阮小七应了一声道:“却是何事?”阮小五道:“此事关乎兄弟们前程命运,去了便知。”阮小七不再多问,跟着两位兄长就向东边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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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但见山水如旧,心中感慨万千。不多时,来到水泊梁山脚下。只见寨门高大,旗帜飘扬,守卫森严。通报之后,径直上山。到了忠义堂上,晁盖、宋江两个引众兄弟都来相迎。宋江见阮小七到来,起身笑道:“贤弟,今日你归山来,乃是大喜之日,我与天王特备下酒宴,可畅快一饮!。”阮小七一听,浓眉紧皱,大声道:“只是闻我两个哥哥说:‘天王哥哥有要事相商。’因此赶来,如何却是大喜之日?”宋江不解,问过缘由,阮小五道:“当日天王说不可误了时辰,我眼见得子时已到,只怕误了时辰,才赚兄弟到此。”阮小七听得云里雾里,当时吴用便把其中备细解释了。阮小七叹道:“原来我已然死了,只是尚不能与我儿、与兄弟告别,实在可惜。”于是便来与众团聚,当时吃喝得罢,阮小七兴致使然,却自写了一首歪诗,单道此生,诗曰:
“朝年建树暮归迟,酒醉催题此世诗。
行道艰难人总叹,替天不易鬼寻思。
阴阳通达从今日,好汉英雄共此时。
饮罢黄汤当李白,梁山水泊自相知。”
众人听罢,嗟叹不已。晁盖则道:“愚兄说得不是,只教你两个兄长不可误了时辰,却没说其中缘由,教你来的匆忙。”阮小七问道:“甚么缘由?”晁盖就把缘由说了。正是:一句话忆一桩往事,一杯酒论一份英魂。不知晁盖说些甚么,请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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